“担心又有什么用,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他虚弱的一面,这样的担惊受怕,经历了整整两年,你还没习惯?”
冷夜荣性子最沉稳,话说得很凉薄,握着啤酒罐却不知何时被他捏出深深的印。
夜魅语出惊人:“就像是大姨妈,疼疼就好了,你们担心什么?”
“我又没来过大姨妈。”龙炎嘟哝一声:“算了,喝酒,打牌。”
“四个人凑一桌,不喝酒打牌还能干吗?”
季一鸣输得很惨,脸上贴满小纸条,说话时候,小纸条一抖一抖的。
“啊——————”
童璐猛地起身,奇怪真的是她的错觉吗?可她明明隐隐约约听到很痛苦的叫声,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若有若无,不行,她得去看看。
童璐翻身起床,离开卧室寻找声音的来源,忍不住敲了敲隔壁卧室的门:“小叔,你在吗?我好像听到叫声,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