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她曾深深的困惑,硕瞧着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怎么转眼就变成一盒骨灰?
童璐想要认真思考,可是夜色迷离,暧昧的浪潮卷土重来,一浪更比一浪高,不知道何时攀爬上巅峰,到最后被他拉上云端,思绪乱得完全无法思考。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童璐的掌心更是被一层层香汗浸透,她闭着眼睛心下跳越来越厉害,剧喘中四年前初为人妇的羞赧画面,不停的脑子里跳跃。
“在里面还是在外面?”冷夜谨的呼吸比她还重,染满情~欲让他的俊脸变得格外魅惑矜贵,月光下他将她直接往窗户上一压,耳鬓厮磨,声音极哑的问她:“快说!”
童璐浑浊迷离的眼睛,猛地清醒:“在外面、外面!”
“这可是你舅舅的房间,在外面的话,留下什么证据我可不管,在受孕期吗?”
她几乎是机械的在回答:“……不是。”
“那就在里面吧,这次不许只问我要一块钱!”
他抱紧着她,紧贴着窗户,疾风骤雨的动作,忽然戛然而止,手臂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压着她一动不动,只有身体衔接的地方,一阵一阵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