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秘书颚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童小姐不是嫁给了谨少的哥哥吗?”
“哦,没什么。”
童璐退回到自己的房间,摇摇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亲近的随从也未必知道什么吧?
继续叠被子,不敢做不切实际的幻想,万一最后从云端摔下去,铁定会摔死。
他早就说过,叫她扮演好嫂子的角色!即便跟她洞房的人是冷夜谨,那又能代表什么呢?
“妈妈,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哩?”姗姗小宝贝趴在床上,翘起两只小脚丫,托着腮问她:“是不是爸爸没有回来,你想爸爸呀?”
“不要胡说。”
姗姗翻个小白眼,她哪有胡说,妈妈肯定在想爸爸,就是不知道,爸爸是不是在想妈妈。
余秘书连夜乘坐直升机赶到外地去和冷夜谨汇合,心底郁闷道:大半夜叫他回来取一只剃须刀也是醉了,什么时候对生活用品挑剔到必须用哪一个剃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