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谨瞥了眼他的嘴角:“艳福不浅?我怎么没遇到如此热情的菇凉?”
童璐坐在旁边,假装听不见他们的闲聊,头目视前方连一眼都不偏移,心底懊恼着刚才的事,脸火辣辣的烧。
电影散场之后,脚步磨磨蹭蹭,和两个高大的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感,直到最后坐上车子。
车子并没有开回冷家,而是开到一处高端的会所。
她在包厢里看见龙炎和季一鸣,立刻询问季一鸣,有关她有可能感染艾滋病这件事,都过去将近一个月,现在能不能检查出什么?
季一鸣看见她,联想到不久前命悬一线的体验,果断离她远远的。
童璐无奈,坐在包厢里脑袋不可抑制的想,季一鸣她是完全指望不上,现代医学也没有根治艾滋病的办法,唯一能指望得上的,只有正在和龙炎说话的那只神奇宝贝。
从冰雪世界旅游回来,是不是神医这个问题,她几乎每天都理一理,任何的蛛丝马迹都舍不得放过,不是她喜欢窥探别人的秘密,而是她真的渴望得到救赎。
年纪轻轻,她不想被艾滋病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