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想跟你说话来着,我这几天都想和你说话来着,你愿意听我说话么?”童璐越说心情越激动,满腔控诉:“不管我说什么,你的标准答案就跟自动回复似的:闭嘴!闭嘴!闭嘴!”
她咬住下嘴唇,哀怨瞪他:“我知道你跟我生气,那件事是我做得不对,但你也很过分,你怎么能冻结我的账户,没钱寸步难行,我被冻死你才能解气是不是?”
她越想越委屈,不甘示弱瞪回去,用一种说不上的哀伤口吻:“如果真是如此,你还不如掐死我,至少死法干净不拖泥带水,少受罪!”
冷夜谨听到死字,想到她晕在家门口整整两个小时,太阳穴一跳一跳:“不准说死字!”
“你都想掐死我,冻死我,为什么不允许我说?”
童璐从床上跳下来,踮起脚尖伸长脖子,闭上眼,大有视死如归之态,不想继续被他这么折腾下去,先发制人:“你要么掐死我,要么解冻我的账户,你自己选一个,给个痛快。”
冷夜谨一股火气冲到喉咙口,不上不下的憋着,脑袋涨疼:“别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