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和姨夫走得近,导致他里外不是人,不但堂哥言擎防着他,就连表哥殷战也防着他,两边什么重要的事都怕他知道,怕他泄密给另一方,只把他当个小弟。
“要不坐高跌,高铁一个小时后有去凤都的班次,四个小时。”
童璐一听,立刻拉他走:“你怎么不早说?即便四个小时也比坐下午四点多的飞机航班快,一个小时也不知道赶得赶不上高铁,再磨蹭就错过了。”
言朔吐了口郁气,怎么还怪他?
两人乘坐高铁来到凤都,三点半抵达凤都,再坐车前往殷家的海边别墅,又足足坐了一个小时的车,抵达海边太阳都快下山了,海边一片残阳似血。
车子停在海边别墅的门口,还没下车童璐的眼角就狠狠一抽,整个人都有些晕眩。
都不知道是坐车坐得太久的缘故,还是因为看到院门口那熟悉的背影的缘故。
隔着车窗,她怔忡的盯着冷夜谨的后背,不等车停稳,立刻推门下车,奔过去。
他是那样骄傲霸道的男子,怎么真的在她家门口,这么跪着,让那些进进出出的佣人看着,多损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