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枭走出病房,一个人沉思了两天,此刻正坐在鲍贝的房间,鲍贝坐在床上静静花着他的宵想,他则当着人体道具,架着脚,翻阅着文件,忽然联想到什么,给慕尚拨打电话。
“我记得有一次的饭局上,你说冷夜谨的女人童璐脸上受了伤,但后来用了什么药膏好得很快?”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
“后来冷夜谨把膏药送给你了?”
“怎么可能,我们什么关系他会好心送给我膏药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慕尚想到这个问题,异常的恼火:“别跟我提这一件事,我亲自去问研究膏药的博士,惹了一肚子不愉快!”
慕枭沉吟许久:“跟我说说,童璐的伤,我记得你当时说你们在都的时候,她的脸伤得很严重,结果到了饭局上,她又完好无损,是这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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