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下次一定要将谨哥踹下床!”
童璐嘴角一抽:“我可舍不得。”
季一鸣一听:“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怎么这么大,同样是女人,怎么我遇见的就这么凶残,这腰若是以后治不好,回头某人不得守一辈子活寡?”
夏知缭面无表情的听着,闻言耸耸肩,偏头看着季一鸣,带着一丝得意:“放心,追我的男人多的是,守一辈子活寡这种恶意的诅咒,你留给你自己吧。”
季一鸣看她不知反省的得意表情,气得撸袖子。
夏知缭高昂着下巴:“你想干嘛?”
季一鸣拿出男人该有的气势,吐出两个字:“家!暴!”
夏知缭将自己喝完了牛奶的空杯子递到季一鸣的面前:“再去给我倒一杯牛奶过来。”
季一鸣气嚷嚷的说:“我说我要家!暴!”稍微配合一下,至少也要胆怯的求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