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秘书侧身走两步，挡住慕如烟的脚步：“慕小姐，你还没道歉，如果就这么走了的话，那就是放弃私了，我想那就只能走法律途径，定你个诬陷的罪名！”

慕如烟那副样子，慕璃只觉得滑稽可笑之极，第一次觉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成语，原来是这么个玩法。

慕如烟吓得脚一软，看向所有人，每个人都冷脸旁观，等着她道歉。

她明白，今天她若是不当众道歉，肯定要被送到警察局，如果事情真闹大了，对她的名声一点都不好。

慕如烟看着慕璃，猜想她此刻心底肯定在得意的笑，慕如烟咬牙：“堂妹，对不起，是我被你甩了两个耳光后心底不不服气，心胸狭窄我错了，以后再不会做这种糊涂事，再也不会提及你16岁那年——”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道了歉认识到错误就行，以后好好做人！”

慕如烟话音未落，殷战直接截断她余下的话，一个眼神扫过去，慕如烟吓得连退了几步，如坠冰窖，声音都卡在喉咙口，吐都吐不出来。

她有一种错觉，吐出来，殷战那个眼神，能要了她的命。

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