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战习以为常,注意到他的领口染着血迹:“你从哪里来?身上一股血腥烟硝味。”
慕尚抽出烟,点燃,像只野豹:“刚在郊区灭了一伙入境的大毒枭贩子,怎么现在成为总统候选人,我见你之前还要沐浴更衣?”
殷战瞥他一眼,起身,到酒柜前,找了一瓶红酒,拿了两个高脚杯过来。
“哪里来那么大的脾气,从你进门到现在,我给你一个脸色看了?还是你一直在给我脸色看?我办公室的门,也就你敢这么踹着进来。”
慕尚拿起酒杯,将红酒一饮而尽,觉得心里憋着一股火。
“不就是你和我爸争夺总统候选人吗?多大点事情,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兄弟都做不成!我们十几年的交情还比不上一个总统候选人的位置?”慕尚重重将酒杯放在桌子上。
殷战又瞥了他两眼,给他面前的空酒杯再斟上半杯。“所以呢。”
慕尚又喝了一杯:“我今天就是来问你,给我一句痛快话,兄弟还做的做不成?做不成今天就喝杯绝交酒,从此一拍两散。”
“我什么时候没把你当兄弟?”殷战面色冷敛下来,将杯子重重放在桌面上:“自己小肚鸡肠还来找我火?我什么时候把你惯出了这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