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眉眼间偷藏着一抹志得意满的腼腆笑意,撇了撇四周后,偷偷告诉他:“嘘……昨晚已经洞房了。”
说完又恢复正常音调:“再不准备聘礼,将结婚提上议程,说得过去吗?”他朝殷战得瑟一眨眼:“先下手为强!”
那声音,那眼角眉梢的得意,还有合不拢的嘴角,简直风骚得不行。
殷战绷不住笑出了声,原来是洞房了这才是他今天容颜焕的根本原因吧?果然,床头打架床尾和这句话,套用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变的定律。
殷战将茶杯轻缓的放在茶几上,冷不丁给他泼了一杯冷水:“你别忘了,南笙情已经消失了半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你怎么和她结婚?”
“我可以穿到16年去完婚,至于她消失这件事,”孤独善烦躁的整理了一下袖口:“山到墙头自然直,我只要知道她没死就行,行了,你忙你的,我去问问你父母,聘礼要怎么准备,让她们给我列个清单出来,再不准备,我儿子都要出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