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的目光落到照片上,眸光黯淡了几分,心底划过一抹伤逝,又习以为常的道:“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住在夏威夷,已经去世多年,他的孙子现在都已经白苍苍。”
他望着照片上的男人,心口还会有些闷疼:“他是一个非常投缘的朋友,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可惜终究抵不过时间,再投缘的朋友也会消失在我的世界,如果不是照片摆在客厅里,我现在差不多已经回忆不出他的容貌。”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他的朋友从他的世界里散席,便是永远的失去,不可能重拾。
孤独善喟叹一声,走到她的身边,抬手,长治在相框的照片上轻抚着。
“别难过,至少他参与过你的生命,给你带来过快乐,这才是最重要的。”南笙情感受到他心底的惆怅,抬眸看着他:“他一定在你的生命里留下过浓墨重彩的笔墨吧?”
“你这个丫头,明明是一件惆怅悲伤的事情,怎么到你嘴里,就得看得这么开?”
孤独善伸出手,捏住她的脸,南笙情挤眉弄眼:“凡事看得开,人就能过得轻松一点啊,我妈妈从小就这么教导我,做人不能悲观,笑口常开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