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微哪里有心情顾得上边城的打趣,心烦意乱的说:“你不是很讨厌他?现在怎么尽想做媒婆撮合我们?你不如改行做媒婆别做经纪人了!”
边城是个非常圆滑的人:“他若是黑你对你不善,我自然视他为眼中钉,他若是追求你,我为什么不宽宏大量一点,我很期待他跪服在你的石榴裙下,自打嘴巴的样子。报复的最高境界,就是收服他!”
白香微恶寒:“你的恶趣味儿可以改一改。”
她对言朔跪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一点兴趣都没有,男人那么窝囊要来做什么?
“我说真的,你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她们都已经结婚了,谁舍得消遣自己的丈夫?
“有事,我挂了。”
白香微不想再聊下去,她很想给言朔打个电话,问他是不是看过那些邮件?
但她又拉不下脸,一个人郁闷了半响决定当这件事没有生过,自我麻痹,保持阿q精神,希望他也永远不要提起此事,抛开心给别人看太难堪了,人与人之间应该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哪怕那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想他把她看得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