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手臂负伤,战斗力却并不打折扣,两个人小心翼翼的避开着他的手臂,在三米的大床上滚在了一起。
床单是新的,言朔为了表达这是新房,特别去买了两床红色的被子,大喜的红色,其实挺俗挺1o的,但人有时候需要一些形式化的颜色来表达对某种神圣的敬畏。
事到临头白香微有些紧张,单手抵着他的肩膀:“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言朔不愿意在此刻浪费时间,含糊的吻着她:“我没有洁癖,等会儿还是要洗。”意思就是他等不及,更不想放开她逃开,又在她的唇上磨了一阵,他的声音沙哑燃着火:“等会儿我们一起洗,”说完犹豫了一下:“可以么?”
这三个字绝对不是问她可不可以等会儿洗,而是问她可不可以过夫妻生活。
言朔一米八几的个头,不魁梧但也不瘦,身材很均匀,他的手抓着她的手往下探,白香微纤细的手探到什么吓了一跳,手抽开得来不及,言朔贴着她的耳廓坏笑不停,他把她的耳钉取下来,含着她的耳垂又吮又亲,说:“我现在就想上你,其他什么都不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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