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战看了他好一会儿，一整支烟都抽完了，弹了弹烟灰，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还是没想明白？”

“你直说不就行了？”

殷战起身，又点了一根，脸上没有笑意：“你以为是小时候教你做作业，直接帮你做就行了，回头遇到同样的题，还是脑袋一懵什么都不懂？”

言朔烦躁的把烟丢在烟灰缸里，泄气的别过眼去，酸甜苦辣，四味上心。

殷战直接走了出去，让管家给他泡一杯茶一杯咖啡，泡好之后自己端进去，递给言朔一杯咖啡，自己喝茶。

他去书架上取了一本书回来，悠闲的坐在窗边翻阅，偶尔喝一口茶。

言朔看他闲暇的慵懒姿态，确定他是不会主动告诉自己了，懊恼的起身，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耐烦的说：“你考我呢，不说拉倒，我走了。”

殷战不痛不痒的回了他一句：“走了，出了这扇门就别求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