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殷夫人喜出望外:“是笙情那个丫头啊?我心里一直压着大石头,没想到……好,好,好,你怎么也没早说,这下好了,皆大欢喜。”
“以前不是很确定,现在能够确定了,”孤独善在殷战审视的眼神下,依旧对殷夫人似假似真的解释:“到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怕冷了到时候,应该会很好。”
如果能够把那小丫头的病根去处,那么她也就不会早亡了吧?
这件事,也是一块心病压在他的心头,但现在无解,只能等过几年才知道,只要她能够在她原本去世的那一天安然无恙的挺过去,后面应该就不会再有意外。
殷夫人高兴坏了,边吃边说:“对了,怎么是你一个人来的?我干儿媳妇呢?大过年的也不知道过来一起吃饭?璐璐说,你们两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