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善和银杏树对话,手又贴在石桌的桌面上:“你呢,可感受到了?”
“我最近时常在想,如果我敢在我出生之前,阻止自己的出生,那么和我有关的一切是不是都会被抹去?那么和我有牵连的这些人的命运,是不是都会按照原来的轨迹生活,根本不可能因为我插手而被改变?那么你们还会记得,我陪了你们近千年么?那么,我现在做的一切,是不是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鸡生蛋,蛋生鸡这个问题,其实我一直没有弄明白过,或许世人,也没人弄的明白,这些问题,恐怕只有等有一天,我真正阻止了自己的出生之后,才会有答案,你们或许能够见证,只是那时候我已经不再了,知道答案与否,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或许,当我阻止自己出生的那一刻,现在的我,就会在长达两千年的历史中,彻底被抹去,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痕迹,那时候,那些人的命运会不会重新回到他们原本的轨道,与我又有何干?人在这世间一场,体验过一次就足够了,我又何必执着那么多疑问?”
孤独善自言自语,似看开,又似没看开,人总有很多矛盾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