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璐捅了捅冷夜谨的腰窝子：“夜谨，我也想跳。”

“嗯。”

冷夜谨起身，拍两下裤子上的杂草，一把将她拉起来，走到冷夜荣的身边，舞步带起，他的长臂落在殷璐的后腰上，低头，月下细凝她的脸：“璐璐，你真美。”

“我都三十岁了，还美啊？”

“女人三十一枝花。”

殷璐喜欢他此刻的嘴甜：“那你说，我现在和十八岁那年，哪个阶段的我更美？”

“十八岁？”冷夜谨想了一下，便是他们初识的那一夜，算不上多印象深刻的记忆，冷夜谨轻哼一声说：“你那时候可真没现在漂亮，青涩，又瘦得没有风韵，而且说话也不讨喜；不像现在的你，韵味十足，成熟自信，越来越耐看。”

“谁不讨喜啊？”会不会说话？

冷夜谨低头，轻咬着她的耳朵，耳鬓厮磨着说：“确实不怎么讨喜，我实话实说，不过长得还是很漂亮的，不然我也舍不得被你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