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钧等了许久,没有等到好奇心:“不想问问我是哪一家?”
苏诗诗确实没兴趣知道,这根本不是问题的根源,她兴趣缺缺的道:“追本溯源,你干过什么惹我爸爸不痛快的事情吗?”
“那……”
苏诗诗提起心:“真的有?”
“当然没有,我不过是被殃及池鱼。”
还是有事?苏诗诗现在烦着呢:“到底是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堂伯父与你父亲是大学同学,同窗好友,一不小心看上同一个女人,也就是我伯母,你父亲不想与殷家有往来也是情理之中,这事可别在长辈面前说,算是陈年旧事,对我们而言不值一提,对你父亲而言大概是夺妻之恨。你说我无辜不无辜?”
苏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