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霆钧捏住她兴奋的脸:“你玩归玩,可别一时玩得太兴奋,然后昏迷给我看,你那病真是……我晚上都不敢太狠的爱你,生怕爱到一半你昏给我看,吓到我阳丨痿。”
苏诗诗犹如冷水扑面,踢了他一下,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会的,高兴过度可能会晕飙个车,有什么好高兴的,就是一种放松的方式而已,你陪我玩一圈,然后我们就去吃饭吧,午餐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这两天外交部比较忙,每天过得和打战似的。”
殷霆钧这才放开她的脸,携她下场玩了两把。
其实就是想告诉她,想玩就在他的地盘玩,有人看着他也放心,偷偷摸摸出了事,他可到哪里再去找这样至此一个每天害他朝思暮想犯相思病的女人?
玩了两把后,殷霆钧就释然了,这妞的车技,貌似与他不分上下。
这种技术,都可以去当职业赛车手了,她却偷偷摸摸,显然是以前家里管得严。
从赛车场离开后,两人在幽静清幽的地方享受晚餐,殷霆钧端着一杯红酒,好奇的打量她:“你还有什么爱好,是我不知道的?”
苏诗诗不免洋洋得意:“我记得某人说过,已经把我调查清楚了,这话我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