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是向我伸出手,带着无法言喻的温柔,说:“愿意吗?再相信我一次?”
我静静的凝望着她柔和的面容,有些恍惚。
“你叫什么名字?”
“夏——凝——!!”
‘啪!’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凝!!”
‘啪!’
“我再问你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凝!夏凝夏凝夏凝!!”
‘啪!啪!啪!’
……
不知道是多久以后,被扇了多少耳光,头昏眼花的虚晃了一下身体,就因为无力坚持而站不稳的摔倒在地。
唇角溢出鲜红的血,脸颊上火烧似得疼,而眼前视线模糊,耳边耳鸣阵阵。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叫什么名字?”高位上的人所发出的声音冷得令人发颤。
“我……叫……乐正……衾。”
……
所谓的坚持在残忍的现实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所谓的希望只不过是还未触及到绝望之前毫无意义的固执坚持罢了。
因为没到绝望,所以仍然还存在侥幸的希望,所以才不会无望。
可是……我的人生,从来不存在侥幸。
从来都不!
眼波流动的瞬间,眸光闪烁。我第一次对一个陌生人毫无防备的道出信赖——
“我相信你。”
……
“呐、既然说是厌世,那肯定是因为感受到的阳光和温暖还不够多,没有看到这个世界上和阴暗并驾齐驱、相互调和却又对立立场的美好。”她说着,带我来到暖花房中间的桌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