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他只解了毒,不但没能洗筋伐髓,还损伤了经脉。
好在损伤并不严重,各种草药吃着,人参补着,灵泉水养着,身体很快复原如初。
不过,他脸上并没有任何喜悦的神情,随着伤势的好转,越发沉默,周身萦绕着一股低气压,连二宝都感觉到了,大眼睛看着他,怯怯的。
“你到底怎么了?”柳宁把二宝抱在怀里,皱眉看着他,小脸上写着担忧。
“没什么。”
“喂,到底怎么了,坦白从宽。”柳宁磨了磨牙,她最讨厌这种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让别人猜猜猜的人了。
顾大郎叹了口气,把颜默之的信递给她,因为看过太多遍,信纸已经被揉的皱巴巴的,“你看看吧。”
柳宁在板凳上坐下,让二宝坐在她腿上,展开信纸,连蒙带猜的读了起来。
颜默之的字体清秀中带着飘逸,她瞅了几秒,把信纸还给顾大郎,“你给我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