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消息，说顾憬泽那个畜生进京了，整个京城里也就你和他关系最好，所以我带人前来看看。”

顾敬仁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双厉目上下打量了颜默之一圈，笑着开口，“默之，你可知那畜生的下落？”

自从顾敬仁抛出了顾憬泽欲对顾九歌行为不轨的秘事，顾憬泽便多了个外号，畜生。

顾敬仁在笑，颜默之却是浑身发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我和顾憬泽已有三年未见过面了。”

“是吗？”顾敬仁眯了眯眼，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是。”颜默之垂眸，任由顾敬仁打量。

他是真不知道顾憬泽的下落，顾憬泽没告知他小院的位置。

“默之，你可要知道，如果你伸手帮那个畜生，就是和整个燕国为敌。”顾敬仁抬指在太师椅上的扶手上点了点，警告意味十足。

“默之明白。”

顾敬仁笑了笑，没再开口，会客厅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等了没多久，顾九歌领着人回来了，“报告义父，没有发现顾憬泽的踪迹。”

顾敬仁起身，在他站起的那一刹那，他身下的太师椅成了一堆粉末，颜默之瞳孔一缩，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