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志也就默默地接受了她的好意。只不过，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此时此刻，他最想问的一个问题是：</p>

他的手应该放在哪儿？</p>

思虑片刻后，凌志小心地让自己的左手跟赵施言的左手十指相扣，然后右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p>

赵施言不经意间蜷缩了一下身子，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感觉。</p>

果然女孩子都是属猫的啊！</p>

凌志不由得感叹道。</p>

他手上抚摸头发的动作不停，眼神却瞟向了这座冰壶馆的其他地方，同时感受着馆内寒冷的温度，身上的那股躁动也渐渐平息了下来。</p>

本来说好的玩一会儿而已，结果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过了一下午的时间。</p>

到了晚上，凌志和赵施言回到了学校，凌志把编制好的预算发给郭成羽过目，很快，郭成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p>

“凌志啊，还有一个问题，这个劳务费能不能给我们多预算一些？”</p>

“啊？这恐怕不行，劳务费这块儿我已经给我们两家都预算到最高了，再高的话，这个比例肯定会通不过专家审核的。”</p>

“嗐，我该怎么说你才好，你就多预算一点怎么了？到时候专家有意见我们再改不就完了么？”</p>

“那这预算你来做吧，我不做了。”</p>

“什么叫你不做了？预算就是你来负责！你不做谁做？”</p>

“谁爱做谁做，反正我不做！”</p>

“你什么态度？你再这么不负责任，我可要跟王导说了啊。”</p>

“哎哟，我求求你了师兄，赶快去说，现在就去，不说就是孙子！”</p>

也真是被逼急了，一般情况下凌志不会说出这些话，但是郭成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他可不是一点脾气都没有！</p>

“那......那个，师弟，咱们俩都冷静一下，刚刚我有些言重了，我向你道歉。”</p>

郭成羽缓过神来，他在公司当项目经理当惯了，刚刚不由自主地说出一番恐吓的话，在公司或许还有些用，但是在这儿，凌志可不怕得罪他。</p>

至于向王导告状，他肯定不会去告的，毕竟这事儿就是他理亏。所以冷静下来之后，郭成羽还是率先服了软。</p>

“嗯，那这预算怎么办？你不满意的话，你自己来做吧。”</p>

凌志冷冷地说道。</p>

“那先这样吧，不用改了，回头等到周一让你们的财务审核一下这份儿预算，然后把合作协议盖好章，这事儿就算是了了。”</p>

“嗯，行。”</p>

虽然这次谈话不欢而散，但好歹定下了预算的基调，没有再让郭成羽随性调整。</p>

但凌志知道，这可能远远不是结束，后面指不定还会发生多少幺蛾子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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