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舞阳大吼一声,然后捂着脸伤心地跑进厢房了。
留在原地的顾倾墨若有所思,剑眉慢慢地拧紧,如果连尝试都不敢,那是懦夫的行径。
他一直紧握在兜里的拳头缓缓松开,掌心被用力掐得都沁出了斑驳的血迹。
他右手的一根手指点在唇上,位置正好是上次被她咬破的哪个位置,明明伤口早已愈合,可他依旧能够感受到那一股突如其来的痛意,似乎依稀还能尝到口腔里那股弥漫的血腥味。
他突然笑了,笑容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他顾倾墨就是一个懦夫,一直在逃避。
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舞阳呢?他连舞阳都不如,连爱那个字都从未说出口过,他的骄傲不容许。
其实,当初他是下定决心过的,但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一直打压她的事业,其实无非是想要逼她回头来找他,求他,可离婚后,哪怕再难,她从未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