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可眼眶却慢慢红了。

秦陌霆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一双漆黑如墨的深邃瞳眸一瞬不瞬盯着她，寒得令人发毛。

她口口声声维护奚晨义的模样，为何这么刺眼。

“最好的朋友？”

他深深望了她一眼，满脸都是嘲弄，“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的胸口滚烫滚烫，指尖微微发颤，“最好的朋友就能碰你的嘴巴吗？”

“最好的朋友就可以亲你吗？”

“最好的朋友就可以拥抱你吗？”

“最好的朋友就可以陪你演戏吗？”

“最好的朋友会为了能跟你多拍对手戏而更改剧本内容吗？”

“最好的朋友会为了你跟我做对吗？”

……

秦陌霆声声质问，一针见血，顾晞岚许久未动。

她沉默了下来，扪心自问，是不是真如他所言。

晨义他那一次不是开玩笑的，而且他这次回来，也是有备而来。

“呵呵，顾晞岚，你要不是自欺欺人，就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