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你怎么还不走？”

“那我先走了。”陈阳也摸不透夫人的心思，心急火燎离开了。

秦陌霆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顾晞岚老神在在听小前台低声下气跟她道歉，她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前台眼尖，一看董事长来了，整个人吓得差点尿失禁，连话都打了颤音，双腿一软，跪下来了，仿若顾晞岚是个女悍妇，而她是个被欺凌到惨兮兮的小可怜。

这不，连眼泪都流淌个不停。

顾晞岚唇角爬上了一抹玩味，这前台还真有两把刷子，之前秦陌霆没来的时候，她眼泪都没掉落下来，这人一来，她就流个不停。

由此看来，足见这小前台心思不简单，道歉也是口是心非。

顾晞岚表现得依旧无动于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人家精湛的演技。

“可以走了吗？”

秦陌霆对于小前台的表现，连多瞧一眼的冲动也没，视线落在顾晞岚身上，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