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账房上取些银子好生安顿他们!”
百里泰一向对自己的手下的干将比较照顾,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明知道跟着他对抗太子是条艰辛的路但依然甘愿为他命的原因。
红姑红着眼睛下去了,她觉得她没有跟错人,相比太子恒王殿下这么宽厚的人才更适合那个位子。
红姑走后,百里泰一个人在把玩着那块残破的腰牌若有所思。
慕容云湘?百里贤?
想起宫宴上百里贤看到吴诗语跳舞的时候那副着迷的样子,百里泰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果然是太子殿下胃口就是不小啊,心里惦念着自己的表妹,这边却还肖想着慕容府的小姐,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份本事了。
反正都争斗成这样了,也不差一个女人了,慕容云湘他是要定了!
百里泰的手稍稍一用力,那块残破的牌子即刻化成了碎末随着指缝的缝隙簌簌地洒落在了地上。
之后他没再犹豫抬脚便出了门,跨步上了马绝尘而去……
但是璃城的人都不知道太子和恒王的梁子又结了一个,倒是在接下来几日的朝堂上,二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为了一句话或者一点小事就能吵得一塌糊涂,脸红脖子粗,如果不是当着恒昌帝和满朝文武的面感觉那架势就要拔剑火拼了。
气的恒昌帝差点厥了过去,拿着龙案上的砚台就冲着那两人扔了过去,还好到了下面的偏了方向,没有血溅当场,只是把下面的地面砸了一个大坑。
吓得满朝的文武都跪了下来山呼:“陛下息怒!”
此时太子和恒王也偃旗息鼓了,跟着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不孝,请父皇息怒!”
恒昌帝喘了好大半天才缓过来,指着下面的两个人颤颤巍巍地道:“你们两个一个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一个是王爷在这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之下撕咬争吵跟个泼皮**有什么区别,真是想气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