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将军不是我的……”</p>
裴獗凝视着她,“那蕴娘是谁的?”</p>
冯蕴不可抑制地喘息,“阿兄的。我只要阿兄,只相信阿兄……”</p>
血液直冲脑海,裴獗倒提一口气,“那我是谁?”</p>
难得他这么多话,可惜冯蕴无法好好地回应,句句都恨不得气死他。</p>
“你是大将军,大,大大最大的将军……”</p>
裴獗低头,凝视她。</p>
突地恨极了,低头咬她颈子。</p>
两人身高体形差距很大,为了咬她这一下,他弓起精壮的后背,整个力量前移,这一送,冯蕴差点让他弄死,战栗般颤了两下,张着嘴,许久才发出娇啼般的声音,“吃到了……”</p>
没有男人受得住这酥麻的吟叫,裴獗差点守不住。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没有丢盔弃甲,他将冯蕴双手按向头顶,冷眼逼问:“吃到什么了?”</p>
“大将军……”冯蕴嘴里喃喃,浑然不知在说什么,喊出来的话含糊又混乱。</p>
“我好久,好久没见过大将军了……”</p>
她低低地说,好多年没有见过了。</p>
在齐宫的无数个孤寂深夜里,她其实都偷偷渴望过他。</p>
有时候会反复回忆他们厮缠的模样,然后傻子似地流眼泪。</p>
这么多年了。</p>
只有这个梦最真实。</p>
她无意识地喃喃,“吃到了,裴郎……”</p>
裴獗快被她逼疯了。</p>
她是真吃。</p>
往死里吞往死里咽,几乎顷刻便要将他吃出来。</p>
他提口气,停下。</p>
她不愿意,呜咽声里,颤抖着流泪。</p>
“好久没见过裴郎了……你可好,可好……”</p>
裴獗低头吻她,细致的,像雄兽在安抚受伤的雌兽。</p>
她纤眉拧起,不知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活,本能地汲取着他,嘴里含糊不清,“不够……不够……”</p>
裴獗:“腰腰说,我是谁?”</p>
他很喜欢问这个问题。</p>
冯蕴掌心在他流畅的肌理上轻抚,恍恍惚惚间觉得裴獗变得十分无聊。</p>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p>
这种时候,这样的问题重要吗?</p>
“不重要……”她就这么说了。</p>
轻而易举踩在裴獗的痛点上,激得他冷戾横生。</p>
“蕴娘可真会找死。”男人急促的呼吸着,那些长久被疾病困扰和克制的狂躁激起,火热的欲望如出笼的猛兽,弄得乱红轻颤。</p>
她整个身子都在抖,意识全无。</p>
一道长长的吟哦,两处火光四溅。</p>
归于平静,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和眩晕般的空洞……</p>
屋外的雨声落在青瓦上,奏乐一般。</p>
淳于焰长长喘息着,抬起手,甩了甩,嫌弃地骂了一句什么,看着那些浪费的子子孙孙,气恨咬牙。</p>
“这么多。”</p>
高低得让冯十二给他个名分。</p>
一个人空虚的靠坐片刻,他撑着木几想站起,隔壁再次传来细碎的缠绵低吟,好似开启第二轮战场的号角……</p>
淳于焰听得腿软。</p>
裴妄之当真是畜生,又来!</p>
他喘着气坐下来,美眸如丝,气恨散去,是无边无际的空虚。</p>
心底深处,被密密麻麻的恐惧包裹着。</p>
上辈子到底是缺了什么大德,要让他遇上冯十二这么个磨人精?</p>
得不到她,他当如何是好?</p>
年纪轻轻的,难不成去裴狗的隔壁买房吗?</p>
今天我脑壳好痛,这季节家里人也是轮番感冒,病毒无休无止,差点就只更一章的,但想想不能卡得那么讨厌,又咬着牙硬上了……</p>
裴獗:嗯,都一样。</p>
淳于焰:嗯,都一样。</p>
萧呈:我就一点和岳母相同,脑壳好痛。</p>
敖七:暴风雨中,疯狂寻找真心人。</p>
温行溯:夜听芭蕉雨,轻吟断肠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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