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扬非但没有松开，长腿一迈，昂贵的皮鞋踩到她大腿上，稍稍用了些力道，女人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满意的看着地下丢了半条小命的女人，唇角稍稍扬起，“你猜猜，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昏厥在地上的女子，略微思考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失去支撑力的胡蝶，犹如片残破的树叶，被遗弃在地上，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没有半分不甘心，到全部都是委曲求全的神色。

御天扬俯视着她，目光中饱含摄人之色，好似她是什么不能继续生存的怪物。

那目光似曾相识……就好像上一次，御天扬发疯时的模样。

他又要发疯了？

顾染言不太确定，本想看戏，可又想到御天扬发疯时不受控制的样子，她咬了下花瓣，心中权衡着，知道不能在这里惹出什么是非，连忙开口分散他注意力，“小叔叔，你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

“宝贝儿，她骂你。”简单明了的原因，她骂你，就不能好过。

御天扬回答时，表情极其认真，那双黝黑中同样也满是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