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粉嫩的脸颊，顾染言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看着他略带焦急的模样，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嗯……对不起，小叔叔，让你担心了。”

“言言，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因为真正应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御天扬低下头，唇瓣贴在她珠圆玉润的耳唇处，轻轻吻着，不住伸出灵蛇舔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吻，惊得顾染言浑身一颤，错愕的睁大眼睛，下意识推开身上的男人。

本以为会推不开，谁知手上稍稍用力，男人边离开了她的肩头。

“知道反击了，看来是真好了。”有攻击力的言言，才是他的言言。

言言扯了扯唇瓣，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似四月春风拂过，向顾染言射来暖阳，暖意暖上心尖。

御天扬极少露出这样的笑容，越是温暖，这温暖之后，就隐藏着相同重量的悲伤。

顾染言看不清楚他的悲伤究竟是什么，不过他眼底中的那抹挣扎，还是被她灵巧的捕捉到了。

挣扎，挣扎些什么？

缓缓伸出手，鬼使神差的敷上那双眼睛，喃喃自语着，“小叔叔，你得悲伤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