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小东西遇到了麻烦，但他并没有及时出手，而是在等。

等她再次出现，等她求他帮助。

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年。

有的时候他很庆幸，自己只等了十年，而不是二十年，不是一辈子。

这席话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包括顾染言。

瞧着他毫无感情的深邃黝黑，顾染言心头一紧，万万没想到自己暴露的如此之快。

第一次相遇是在十年前，那么第二次就是十年后她把他给睡了，第三次……就是他从马路上，把她“捡”回冷家的时候。

那时他就把自己看穿了，原来她的刻意伪装，在他眼中不过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一瞬间，顾染言感觉自己心凉的透彻，那种寒意由心底而发，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得如此难过。

因为御天扬看到她最丑陋的一面吗？

可她为什么还要顾及他的看法？

难道，她真的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她真的要爱上御天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