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痛就说出来，憋着很难受。”

“说出来，又有何用，你也不能帮我缓解疼痛。御天扬，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顾染言深吸一口气，她现在这个鬼样子，落魄得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包括御天扬。

男人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他站在原地，没有离开也没有移动，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双黝黑如深渊得眸中，空洞又深邃。

顾染言知道他并没有离开，她闭着眼睛，并没有再次开口轰人，无声息的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熟睡了的样子。

御天扬站在她身旁，双手紧握成拳，自然下垂在身体两侧，并没有让她发现情绪的变化。

良久，他才又坐回了位置上，干巴巴地开口道，“小乖，我知道，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以后？

他们之间，还会有以后吗。

顾染言闭着眼，眼眶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她拼命憋着，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流出。

御天扬话音刚落，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接到电话，对方急匆匆地说了句什么，让他颇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