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于然你不必说了。”

“顾染言，你在害怕。”于然音量突然拔高，似乎还很满意她这样的效果，“你放心，如果你命大，我以后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你只要乖乖配合我就好。”

于然淡淡地说着，可内心已经诅咒她死了千百回。

顾染言会不会死，她也拿捏不住，不过如果真的死了，也绝对不会死在她手里，她的这双手，不会沾上鲜血。

而沾上鲜血的，只能是御天扬，她那么爱他，他却不肯回头看她一眼，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御天扬，她必须出手给御天扬一个校训。

同样，也是给顾染言一个教训。

教训她不要乱碰别人的男人！

“我不会死的，死的人，一定是那个内心坏透了的。”

顾染言微笑，微弱的橘色灯光懒洋洋地倾泻而下，错落在她姣好的容颜上，勾勒出漂亮的曲线。

她的小脸上有被打过的痕迹，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好，她就像一块儿璞玉，哪怕身上有一点点不美好的污垢，也不影响她整体的美好。

于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原本灼热的目光，变得愈发阴冷，“顾染言，你的药效要发作了，我劝你最好还是闭嘴。”

是的，她坏透了，她比任何人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