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言，一定是经历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不安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抖成这个样子。

看着地上颤抖得小女人，御天扬心中满满都是说不出的愧疚。

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有派人看好她，没有放心的让她去看T.O.M，就不会发生这种残忍的事情了，如果当时他在多一个心眼，强行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现在顾染言依旧是那个明媚多姿的小女人。

他的小女人，他放在心尖尖上，忍不住碰一下的小女人，竟然被他们伤成了这个样子！

这些人，全都该死，他一个也不会留下来的！

御天扬垂眸，紧握手掌的骨节泛白，足以看出他现在究竟有多愤怒。

男人瞧着他一副没有耐心等下去的样子，耸耸肩膀，弯下腰轻轻扶起了顾染言。

此刻的顾染言就像是没有骨头的肉，站都站不直，脑袋微微扬起，乌黑的青丝散落到脑后，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

那张小脸上早就没有了往日的盛气凌人，青紫交错着，流露出别样的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