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我的意思是,脏了的鞋我一概不用,所以,可以丢了。”
白小泽眨眨眼,一秒钟认定,这是一个高贵冷艳的土豪。
怎么这么任性?
要知道小白那笨蛋,为了给他买新书衣服鞋子,自己的一双小白高跟穿了两年了。
白小泽走到男人旁边的一个便池前,也拉下小裤子,掏出自己的鸟儿,嘘嘘出水,他扭头,看到男人还在绵延不绝地嘘嘘出又长又高的一条水,顺着水再往上,他就皱眉了,“咦,叔叔,你的鸟怎么长毛了,发霉了吗?”
在排液的男人,蓦地,那柱液体停顿了一秒!
然后,白小泽就感觉周围的空气瞬间降下N度。
白小泽并不明白怎么回事,继续嘀咕,“还肿起来了,那么大一条,没事吧!”
“……”
男人冷厉肃杀地拉上裤链,冰着一张至寒的脸,修长身躯走到洗手台前,啪的一下打开水喉。
不禁想起刚才那句‘发霉’,莫景深薄唇微微一抽,要是发小顾立诚那混蛋在场,准要嘲笑他:景深,孩子说的没错啊,你那家伙一直不用,早就发霉烂掉了吧哈哈!
小家伙也跟着踱过来,踮着小脚费劲的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