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重,是韩进放过来的消毒盘,上面有纱布碘酒。
她被韩进带着来到房门前,韩进敲门后,带着佣人火速撤了。
白朵朵脸色苍白,幽静的长廊仿佛注满了那人彻寒的气息,让她犹豫,几度想转身。
沉默许久,门旋开,伴随一声沉怒苛责:“不是说了谁也别来打扰!”
“总裁。”白朵朵出声喊他。
啪嗒!
门无情的关上。
她心头愠怒,可又毫无办法,她如蝼蚁他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缓了缓,吁口气,抬手轻敲门。
反复不知多久,里面冷酷伫立的男人紧锁眉头,视线盯着门缝处,纯白地毯上渐渐晕开的水迹。
该死的女人,淋了多少雨?
在白朵朵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门缓声开了,她呼吸一凝。
莫景深冷冷扫了眼,壁灯下她的小脸惨白,发丝坠着雨滴,走廊温度低,她纤弱的身子不停发抖。
他沉哼,转身进屋。
白朵朵见门没关上了,等了等,轻轻挪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