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床边,修冷的长指微垂,轻碰了一下她的脸,瘦了一圈,他皱眉坐到一边,就这样看着她。
睡梦中的小脸很不安稳,细眉拧成一股结,嘴里不知道呓语什么,脸被汗水蒸的红红的,唇又苍白。
他想起那天在他身下承欢的她,也是这样,很不安,用小小的紧稚,包容着他,他知道自己过分,但不会承认。
他这样的人,对一切拥有绝对的掌控力,不允许出现意外。
而这个小女人,显然就是那个倔强的意外,面对他时像一只鼓毛的小猫,要跟他再无瓜葛?
白朵朵在一道灼燃的视线中,被盯醒来,喉咙烧得不断咳嗽,有水递过来。
她看了眼,是伊森,哑声说了句谢谢。
然后眸子一滞,就与床边两道深沉冷酷的视线对上,她心里鼓鼓的跳,那晚他的蛮横折腾又跃入脑海,让她身上某处顿寒。
没忘了她是来‘屈服’的。
白朵朵微撇下眸子,躲开他的注视,顿了顿,单刀直入地说,“莫少,我来了,请你联系银行暂时解除对白占海的压制,不然我妈妈真的有危险,可以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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