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别扭地道:“那种长了须须的包子。”
长须须……刺猬包?
原来上次就是这位本尊要吃?
白朵朵哭笑不得,赶紧和面开始做。
做包子费时间,夜幕降临了,某人饿了,俊美修长的身躯开始徘徊厨房口,不悦地冷道:“还要多久?”
白朵朵解释:“莫少,这种馅儿很难调的。”
“馅儿随便!”
哪有吃包子馅儿随便的?可当白朵朵蒸好一笼可爱的刺猬包摆到他面前时,终于懂了,为什么馅儿可以随便!
望着某位冷峻面孔优雅的一根一根须须摘掉往嘴里吃的男人,白朵朵脸憋得通红才忍住没笑。
她双手拄着腮帮坐在他对面,脑海里闪过小泽宝宝同样吃法,一大一小完美的重叠。
真是萌死了!原来真的是遗传!
笑意染上唇弯,她眨眨眼睛,温柔而促狭地问:“莫少,你是不是脚底心也特别怕痒?”</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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