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上演着追兔子的游戏。
房门反锁,空间再大,几圈后,白朵朵还是被他捉住,高大身躯逼着娇小的女人,紧贴着滚到洛可可花纹的墙壁上。
空气仿佛都随着他眼底浴望的炙热攀升了几分。
“还往哪跑。”他低低说道,薄唇潋滟着很好看的弧度,乐与此游戏。
幼稚。
白朵朵嗔怒地望了他一眼,小手推着他强硬的胸膛。
指尖却被他捉住,他低头,薄唇咬上去,灼热目光吞噬般地望着她,“广场上看那张照片,我就有了反应,所以笨蛋,那种照片只能给我看,明白吗?”
温柔又邪魅的话,让她心尖颤颤,脸蛋滴血般红了起来。
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起反应!那明明是艺术照,大变态。
“偷偷地说我什么坏话?”他吮着她细白的指,幽暗的眸子盯着她清圆的眼睛,“每次要你时,你就在这说我坏话。”
大手,掌握着她左边的雪兔,轻轻握了握,薄唇勾起淡淡的邪恶与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