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院过来的路上,白玉安曾想过见到沈珏后会发生的事情,想过无数种应对的法子。
独独没想过这种。
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这会儿竟大大敞开被人这样羞辱,被人揉捏含弄,白玉安受不过去,剧烈挣扎起来。
自小便觉得那里是羞耻的,平日里更是有意躲避着看那处,心底便希望那里没有才好,那她与男子便没有什么区别了。
再说她衣衫凌乱,而沈珏却一身整齐,这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那两只腿乱蹬着,沈珏的腿都快压不住。
沈珏正是情难自抑的时候,恨不得立马就将身下人吃干抹净,强忍着冲动耐着性子好好讨好她,人居然半分不领情。
白玉安羞愤的声音又响起:“沈珏,你欺人太甚。”
“要治罪便治罪,何必这般羞辱我……”
沈珏这才微微将头抬了起来,只是另一只手却仍放在那处。
他眉目微微皱了下,瞧向了身下的白玉安。
见人脸色早染了桃红,往日清明眸子,此刻已沾满涟涟水色,昏昏玉色里,春水映桃花。
这模样稍微有些取悦了沈珏,想到白玉安往先没受过,且有脸皮薄正经的厉害,这会儿强迫人是有些不对。
但他疼爱欢喜她,竟被说成是了羞辱,倒让沈珏无奈。
那唇畔刚才被他弄的不成样子,通红微肿,此刻微微张开,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沈珏早就受不住了,身下胀的厉害,恨不得立刻将身下的人按在怀里抚慰蹂躏才好。
他看着白玉安控诉羞愤的眼睛,闻着鼻端冷香,声音沙哑:“我若要羞辱玉安,这房中就不止你我了。”
“男女之事不都是如此么?。”
白玉安咬牙:“你沈珏是我什么人?即便我是女子,我也与你根本没有男女之情。”
“沈首辅这般做,与外头那些乘人之危的登徒子有何区别。”
沈珏脸色沉了沉,危险的挑眉:“我与玉安之前有过那么多次肌肤之亲,现在玉安居然说没有男女之情?”
“你都被我看了身子,难不成你还想让别的男人看?再跟别的男人?”
白玉安被沈珏的逻辑气的不行,又用脚蹬了蹬:“之前要不是你强迫我,我怎么会与你有那等事……”
“我根本就不是自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