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一般。
整天心里头都念着一个人,心神不宁,患得患失,稍一离开,就忍不住想要去见,半天都舍不得分开。
沈珏抱着人就抱得很紧,毫不顾忌的伸手就往白玉安的衣摆里面伸。
白玉安身上一僵,按住沈珏的手,脸上满是恼怒:“你怎么总是这样?”
沈珏带着笑挑眉,瞧着坐在他腿上的白玉安开口:“昨夜玉安哪处没被我看过,摸摸就不行了?”
白玉安脸色一变,又想起昨夜里羞耻的事情来,被他缚住手一寸寸瞧着,就像是故意要羞辱她一般。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非常不堪,每与沈珏呆在一起,便恨自己不能拒绝他。
她本来能拒绝的,她只是没有勇气,只得一遍遍告诉自己先忍着。
沈珏看白玉安忽然别过头没声了,伸手将人的脸扳回来,却见着一张异常平静冷清的脸,那眼里半垂,昏昏沉沉没有半点光色,一丝情绪也没有。
一丝情绪没有,那便是有情绪了。
沈珏紧紧看着白玉安的神情,手指却去挑白玉安的腰带。
直到他看见白玉安的眉间皱了皱,手上动作却更快了些。
直到腰带快要被解下,白玉安的脸色再冷静不下,气恼的看向沈珏,手指缠在他的手腕上,慌乱道:“沈珏,这是在马车里,你要做什么?”
沈珏面色淡淡的看着垂眼看着白玉安,唇边的弧度落了下,便是冷疏的脸色:“我看不到玉安脸上有与我在一起时的欢喜神色。”
“难道玉安不愿嫁给我?”
白玉安眼里变了变,不安的神情却暴露无疑:“沈珏,你别这样,你等我先回了沭阳再说。”
沈珏冷哼一声,身子一歪将白玉安压在了身下,看着面前莲花灿灿的脸,观音红痣此刻靡艳,叫沈珏此刻不愿再克制。
他伸手捏住白玉安的下巴,目光冷漠:“玉安从来不肯对我说实话。”
“我倒分不清玉安何时说的话是真的了。”
白玉安的手抵在沈珏的胸膛上,脸上惊慌:“沈珏,我没有骗你。”
“事情重大,且我父亲还不知晓我的事,我总要亲自回去与父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