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哪里有空闲听王嬷嬷说这些,冷着脸道:“你也别管谁送来的,总之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大人物。”
“那贵人重视她的很,上回来说虽要调教,但一点也不想让人受委屈。”
“这事可难办,但对方权势太大,我哪敢拒绝。”
“现在人成了这样子,我只求人能快点好,不然你我都要遭殃。”
“至于调教,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务必得调教好,不听话就吓,不留伤就行了,也别太迁就她。”
“不然到时候我不好交差。”
王嬷嬷一听这话,脸色微微变了变,问道:“里头那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陈妈妈皱眉:“你管什么身份,总之是你惹不起的身份。”
“她来这儿的事保密就是,除了伺候她的这几个人,不能让再让任何一个人看见她的脸。”
“否则我们这伊人馆也别想开下去了。”
王嬷嬷这才知道了事情的严重,连忙道:“那我现在就去照顾着。”
躺在床上的白玉安根本听不到那个陈妈妈再说什么,微微眯着眼,就看着她们神情严肃,好似出了大事。
又见她们转身过来,忙闭了眼都往被子里埋了埋。
白玉安看到床帐被放下来,没一会儿一位郎中就被领了进来。
一位嬷嬷拉着她的手放到床帐外头给那郎中把脉,白玉安心虚的咳嗽着,想着能不能蒙混过去。
外头那郎中听见白玉安的咳嗽声,又看向面前薄纱下的皓腕,肤如凝脂,暗香浮动,暗想着这伊人馆的女子,果真非同一般。
只是他把脉了半晌,皱眉深深皱起来,又听里头的咳嗽声更甚,就朝着旁边的陈妈妈问:“可否能看看里头姑娘的面色。”
陈妈妈摇头道:“里头的姑娘不能轻易见外人。”
那郎中只好作罢,虽说脉象没有什么,但又听人在咳,就摸着胡须道:“应是寻常的风寒,我去开两副药来。”
陈妈妈听到只是寻常风寒,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人跟着郎中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