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怎么了?嗯?说啊?你求求小爷我,说不准我还能看你可怜,放了你!”
我手肘稍微用力,就将宁哥的脸深深的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越挣扎,只会磨得脸更疼。
“你放屁!”
“嗯,还有点骨气啊!难怪能当大哥呢!不过呀,也就这么点骨气了!”
我点头感叹了一句,下一秒,却是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了宁哥的右手:“既然你这么有骨气,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握着宁哥的手,用力的一扭,屁股下的他立马就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叫声。
我时刻谨记这里是监狱,不能主动惹事,不过既然不长眼的人都主动挑事了,要是不奉陪到底,这些人肯定就没完没了了,所以我控制好这个度,只是扭了他的手,也没给他弄折了,这样既能教训他,狱警哪儿也能说得过去。
“怎么?考虑好了吗?要不要趁小爷我心情还不错的时候,赶紧求饶啊?要不,待会扭的可不是你这一只手了!”
说完,我又慢腾腾的将手放在宁哥的左腿上,轻轻拍了一下,不用言语表达,这其中的威胁就能清晰的表达出来。
果然,被我威胁的宁哥脸色青了又白,犹豫了半晌还是对我低头了,用一种蚊子的声音向我求饶:“下次河水不犯井水。”
“什么?我没听清你的话!”
我故意不让宁哥好过,嗤笑一声,又为难的追问。
“你!”宁哥气得涨红了脸,可是迫于我的威胁,最后还是大声的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
声音之大,在监舍还能听到回音,这一次我也终于满意了,我环顾一周,打量了一下在场的人各异的脸色,又压低了声音阴沉的说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自己识趣,我也不会主动挑事,但是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要是谁还不长眼的要来惹我!小爷奉陪到底,还有,山炮和宁哥这两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我一脚揣在宁哥脸上,把他踩在水泥地上使劲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