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她还有什么不足够的，什么都值了，这辈子她为了他而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叶巧珊不敢点头，也没有摇头，她沉默着、瑟缩着。

乔司捧住她的肩膀，用力捏紧了她：“我问你爱不爱我，叶巧珊，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说爱，以前的一切我都无所谓了，我他妈真是疯了，叶巧珊，为了你，我真的疯了！”

他都骄傲的人啊，他的女人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唯独这个女人，哪怕她污秽不堪，他也不愿舍弃。

她怕的就是他疯了。

之前他羞辱她的时候，她哀伤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这么无情的男人，可现在当她看懂他对她的心之后，她却不希望这男人是爱她的。

叶巧珊摇了摇头，眼里闪烁着泪水苦涩笑了：“乔司，你怎么这么愚蠢？你觉得我会爱上一个金主吗？你也好，赵导也好，只是我在演艺圈往上爬的垫脚石罢了，我谁也不爱，我最爱的人是我自己，你看不出来吗？”

“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你真的把我当金主，你大可以说爱我，这个时候，你若还想要你所谓的事业，就该死死抓紧我！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