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哥……”

“别叫我！”乔司用尽了全力怒吼：“你没有资格。”

钟婉玲瞬间哭了，掉眼泪的模样看上去可怜又无辜。

这是这副伪装，让他从未怀疑过她，让巧珊受了那么多磨难，这个女人！她该死！

“为什么！”乔司赤红着眸怒吼：“为什么要如此痛恨她？为什么要毁了她？为什么要伤害她那么深？造成这一切的人是我，你该恨的人是我，是我喜欢她，是我非要她留在我身边，是我困住了她让她爱上我，都是我的错，你为什么要把账都算在她身上？钟婉玲，你为什么！”

“表哥……”

“我说了不要叫我！”乔司像是一头愤怒的豹子，随时都会扑上去撕碎让他痛恨的东西。

“真的不是我。”钟婉玲知道，一旦她自己破功，她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