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清甜的滋味在他嘴里蔓延开,给他燥热疼痛的身体带来一丝慰藉,可是紧接而来的,却是被这种清甜勾起的暴躁欲望,更加凶猛地燃烧起来。
他想要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下喘息,尖叫。
他恨不得立刻将她捏碎在自己的身体里,好解脱自己本身如火在烧,刀在割的痛苦。
穆祁言伸手掐住夏轻灵纤细的腰肢,将她用力推到门板上,伸手再次掐住她的下把,抬高,薄唇猛然压上去,暴虐地啃噬着她的唇瓣,深入她的唇内,吸吮翻搅着,下身更是迫不及待地磨蹭着她柔软的身体。
夏轻灵终于开始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才出虎穴又如狼窝,她惊恐地开始挣扎起来,想要躲避开这个男人的侵犯。
而对穆祁言来说,就她这点小力气,还不够给他挠痒。
他将她抵在门板上,卷住她逃避的舌头,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骨入腹。
夏轻灵浑身发抖,毫无经验的她被这个狂暴炙热的吻给搅得头皮发麻,内心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她抡起小拳头,就拼了命地往穆祁言的身上捶落,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穆祁言因为她的挣扎,勉强拉回一丝理智,他松开对方的唇,一丝怒意染上好看的眉头。
他穆祁言要什么女人,什么女人就巴不得跪下来舔他的脚趾,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他勉强这么拼命挣扎的,他低头就看到夏轻灵清澈的眸子染上了湿润的薄雾,她脆弱而愤怒地看着他,就好像他是一个只会强迫人的禽兽一样。
禽兽?
穆祁言冰冷的薄唇缓缓勾起嘲讽的微笑,“这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夏轻灵清眸湿润,不解而颤抖地看着他,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她想要出卖身体,一种羞耻的怒意袭上心头。
为了钱,她到底抛弃了什么?
出卖了身体,也出卖了尊严。
如果姥姥知道她这样糟蹋自己,肯定会活活气死在病床上。
夏轻灵想到这里,突然猛烈挣扎起来,“我不干了,你放开我。”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因为将她当成一个出来卖的,不洁身自好的女人才这样对待她。
穆祁言简直气笑了,他堂堂穆家少主,只有女人前仆后继地求他的垂青,这还是第一个女人敢拒绝他,还是一个俱乐部出来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