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洛给我的不是钱，而是爱，我觉得无论是双倍还是十倍的爱，你都付不起，穆先生。”

夏轻灵都要为自己这句话而喝彩，虽然是假的，她也要演得像是真的。

毕竟这是她的职业素养。

……爱。

穆祁言因为这个字，而停住脚步。

什么爱。

都是骗鬼的玩意。

可是当他看到夏轻灵眼里的认真，脸上执着的表情。

突然发现，也许是真的。

这个女人，爱着慕少洛？

简直可笑，他宁愿相信她爱的是钱。

因为只有钱……

他才付得起。

也许是喝醉了，穆祁言平时根本不会显露出这种表情。

一种难过的，令人心伤的痛苦表情。

夏轻灵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那么难过。

甚至是，他眼眶都开始红了。

……

这还是那个可怕的，高高在上的穆祁言吗？

简直判若两人。

她不认为自己能伤害他。

就像是她不认为蝼蚁能伤害巨象一样。

夏轻灵见到他这样，脚步忍不住迟疑了一下，也许穆祁言不像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变态。

或者是，变态其实也是有柔软之处的。

这种想法，在下一秒，全数粉碎。

因为穆祁言对她露出一个邪肆得特别可怕的笑容。

什么伤心难过都消失了。

只有兽性。

赤裸裸。

夏轻灵脑子里警铃一响，已经毫不犹豫转身就跑，在穆祁言抓到她之前，整个人爬上阳台的栏杆。

“下来。”穆祁言来到他面前，一抬手就能抓到她。

可是夏轻灵看到他，整个人几乎都探到阳台外面，夜风一吹来，撩起了她的长发，在黑夜中，危险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