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有点不高兴了,这还人生攻击上了。
她蹙了下眉心,瞥她一眼,手指捏着茶杯,“我爹娘有没有卖国,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有人栽赃陷害他们,不过既然皇上赦我无罪,那我就是清白的,至于皇上不要我……你又知道不是我不要他?”
她淡淡一笑,“再说我那死了的新婚相公,他会死是因为他自己作孽太多,做错事的人从来不是我,我为什么要躲着不敢出来,还要去落发出家?这位姑娘,我是不是南诏书读得最多的女人我不知道,不过我看你的确是书读得太少,说话都没有脑子可以让你过。”
她说话的声音其实不高,而且美人的嗓音清而柔,很是悦耳,不紧不慢的语速,染着徐徐的浅笑。
华胭没客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站着的女人一张脸难堪到极致,羞恼得能滴出血。
她不甘心,又讽刺道,“那你住在帝惊澜的家里,听说第一个晚上就睡在一起了,上无父母之命,下没有媒妁之言,不是不知羞耻是什么?”
姜茶安静的听她说完,然后摊摊手,又无辜又轻描淡写,“那我们家被封了啊,王爷肯收留我,我不住王府我要睡在大街上吗?”
“所以就睡在一起?”
“王爷模样英俊,身姿挺拔,风度翩翩玉树临风,我被迷住了,然后就……我和王爷你情我愿开心就行了,碍着你什么了?”
女人很不屑,“华时初,你得了吧,谁不知道帝惊澜不能人道,就是个废的。”
姜茶皱眉,眼底掠过一抹冰冷的不悦。
她很反感这种莫名其妙的人用这种表情形容帝惊澜,废不废她不知道,但一个征战沙场战功赫赫的王爷,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有资格评头论足的。
不过,她只是淡淡一笑,“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跟王爷之间就是清白得不能更清白了,你看看,同样都是脑子,我家王爷的可比你的好使多了,他没有的你也没有,他有的你还是没有,你还有自信看不起他?”
眼前的女人勃然大怒,“华时初,你……”
姜茶瞟了她一眼,温温柔柔的淡笑,“我跟我妹妹都很饿了呢,姑娘,我们各自吃饭,?”
正准备叫小二过来替她们介绍介绍这儿的招牌菜,由远而近的声音已经响了,“早就听闻南诏有位美人不仅最漂亮,还最聪明,不但博览群书,还精通琴棋书画,是个惊才绝艳的红颜传奇,今日一见,果然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