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只是不引人注目的小动作。
华胭轻轻的拍了拍手,轻拢慢捻的浅声道,“既然知道她看不上,何必非要逼她说出来,白玛郡主,你姐姐是我姐姐的手下败家,郡主你连她的手下败将都不如,哪里值得她耽误一餐吃饭的时间?”
白玛脸色一变,“你……”
华胭挑眉,“我怎么?我实话实话,你们西越不是直爽吗?”
拓跋朗眯着眼窝深邃的眸,看着仍然埋首在帝惊澜怀里的女人,笑着道,“华姑娘,白玛这次不会代表王室出赛,她也只是想见识一下而已,这点面子都不肯给?”
帝惊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即又淡淡的问道,“时初,拓跋王子的面子,你给还是不给?“
姜茶抬头看着男人,嗓音轻柔委屈,又带着明显不甘愿的味道,“刚才拓跋公子跟我说,如果我输了的话,我就要跟他去西越。”
她说着说着,脑袋像猫一样往他怀里蹭着,“王爷,你说过我要一直跟着你的……”
帝惊澜伸出一只手臂环住了女人的腰,抬眸望着神色复杂的拓跋朗,清冷的瞳眸渲染着漫不经心的笑,“拓跋王子听到了,她不愿意。”
拓跋朗大笑,“淮南王怜香惜玉娇宠女人的程度,还真是比皇帝更甚,难怪华姑娘舍弃九五之尊的青梅竹马,转投王爷的怀抱。”
帝惊澜的嗓音低沉沙哑,“皇兄既是一国之君,自然要顾全大局,怎么能跟本王比。”
言下之意已经很清楚了,他不是皇帝,也不会顾及两国关系。
如果西越敢强迫他的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即便挑起两国战事,他也无所谓。
更何况,论国力,南诏强于西越数倍。
论军力,南诏光是一个鬼将军夏侯渊,就够让闻风丧胆了。
他有资本猖狂。
这一点拓跋朗也清楚,笑着道,“王爷所言极是,那看来是今日是没有机会一睹华姑娘风华绝代了。”
白玛又问道,“那这一次的国宴,还是华姑娘代表南诏吗?”
俊美淡漠的男人瞳眸微缩,菲薄的唇勾勒着些许的笑意,“大概。”
姜茶头皮发麻,但也没在这种场合反驳他的话。
拓跋朗看着华时初,“两位华姑娘还没吃午饭的吧,王爷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个饭,算是对刚才两位姑娘的冒犯赔礼道歉。”